“记起来了吗?”
春分冷冷地笑了笑,照片中,夕风轻轻温柔的捧着春分的脸颊。眼中满是温柔和怜爱。她的银白色的头发开始变黑,黑色的衣服开始转为圣洁的白色。
“哦,那一个塞壬啊,不过我就是拿着手上的meta武器对她开了一枪,那可是为数不多为这个社会做出卓越贡献的人呢,你说呢——”
【资料图】
格劳开始对这位塞壬开始冷嘲热讽起来,毕竟她们还是自己的敌人,这一点不管在什么情况下,他都坚持这一点。他也希望从他的激怒中,能够给自己争取更多的时间。
但是春分好像想看出了他的意图,只是把手中的录音笔打开,耸了耸肩膀,她的赤红色的眼中并没有像格劳想象中的那样恼羞成怒,反而非常的平静。
“当年被我射杀的那个塞壬,我知道她和那个孩子的关系很好,但是我不得不去开枪,不是因为她始终还是我们的敌人,也不只是我是被当时的军部的人胁迫成为他们的做些见不得事情的白手套,如果我不开那一枪,彻底meta化的欧若拉和那个孩子,都会被人们仇视和憎恨塞壬的浪潮声中,被吞没干净。”
这下子,轮到格劳的情况开始被对方牢牢地把握在手中了。他的背后开始沁出了汗水。
“你的从出狱的时候,我就一直在观察你的所见所谓,当年你的那次暗枪,我当然知道为什么,厌恶你的所做所为。”
春分的手中的枪抵在了格劳的额头上,她的赤红色的眼睛中,充斥着极度的寒意与冷酷,她不带着任何情绪,只是用着非常平静的语气,却做着相当疯狂的事情。
“那么如果作为我的‘敌人’的话呢?”
她的拇指放在击锤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过后,格劳此时想要动手,却发现自己的双手早就被血红色链条的锁住,而自己的想做什么,自己的身体都似乎不收任何控制。
“既然作为‘敌人’,你在进来的那一刻,你还觉得你能够做什么?这是精神毒素,他不会致死,只能让你什么也做不了,切断你和你的四肢的控制权。不过别担心。”
春分露出尤为残忍的微笑,她露出了她的獠牙。
“它带有一定的麻醉性,以及,他的时效性并不是那么长,很快就会过去了。同样的,您有50%的几率能够离开这里。”
幻露拿着手里的枪,然后拿着手里的子弹装进了左轮的弹鼓中,然后波动率后面的击锤,抵在了格劳的头上。
“那么今天就看看,您的运气怎么样了?”
就像此时的幻露一样,硕大的拳头离她的鼻尖只有几寸的距离时。
一抹寒光突然出现,凛冽的寒光似乎拨开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
“镜面海域?”
阿姆斯特朗瞬间就明白了这个攻击的来源,只是接下来,幻露就像是瞬间消失在了空气中一样,然后一个炸弹在阿姆斯特朗的脚下炸开,随后一个黑洞开始慢慢的将阿姆斯特朗的脚下拉扯着他的一举一动。
攻击并没有结束。
几根炮管凭空出现,随后猛烈的火力开始覆盖着这一片河流,阿姆斯特朗此时打开了自己的侦测系统,但是他读取了只是一串杂乱的代码。
他皱了皱眉,随后此时打开了他的通讯平台,却发现此时他的通讯器无法呼叫任何消息。而他的背后,已经展开了一个小范围的镜面海域。
“镜面海域的套叠?对方的权限不低啊?”
此时的阿姆斯特朗猜到了幻露背后的人,但是他没有想到的是,对方似乎有些出乎她的预料了。
此时一个灰金色的影子突然从阿姆斯特朗背后钻出来,一把短刀就要开始朝着阿姆斯特朗的后颈窝斩去。
阿姆斯特朗此时把身上改造器件全部加大功率,力大砖飞一样,将灰金色的身影震荡开来,此时的他身上甚至还有部分塞壬的科技开始疯狂地计算着出路,并且企图想要多收集一些这个环境的数据进行分析。
“为什么?一个改造人身上会有塞壬那边的科技和设备?人类难道已经破译出他们的科技了吗?”
灰金色的影子喃喃自语道,随后又钻入了空间中,准备再度发出下一次的攻击时,阿姆斯特朗一拳挥出,从灰金色影子身边擦肩而过。随后一阵剧烈的爆炸响起,让这个灰金色的影子不得不切换空间参数。
“真是棘手的塞壬小姐,权限太高了,太多访问和破解直接无效,只能靠硬算来破解空间节点了,只可惜精确度还不够高,再来几次数据测试,估计我就能够摸得到这位塞壬小姐的位置了。”
灰金色的身影此时喃喃自语,但是却发现现在的格劳先生突然开始对着几个空间节点开始轰炸。
“幻露,动手,他要发动求救信号!”
灰金色少女的攻击立刻发动,但是阿姆斯特朗已经砸出了最后一拳,但是相应的,阿姆斯特朗一支改造手臂直接被斩断。
“塞壬小姐,你可以随时更改你的坐标,但是如果你想杀我的话,我在你叠层的镜面海域里面多呆一秒,那么接下来的,就是这个蓝星上最强的战斗力,尼米兹小姐对您的镜面海域的轰炸了。我当然也知道,您也不想您这边所代表的的代理人这边难堪吧?”
“代理人?”
灰金色少女突然抓住了这一个消息,她此时反问道。
“那么您身后的人,是谁呢?”
“哦?这么想知道?看起来您是有和我们合作的关系呢?倒不如让我们放下彼此的恩怨,然后来讲讲合作联合的问题吧?”
“少给我拖时间!尼米兹一到,我们那你没有任何办法,说!你的背后是谁?”
凉殇现在好不容易有一个能够抓住对方的身份的机会,现在的他需要知道的是,到底是谁在暗中操控。
她现在对白鹰一问三不知的摸黑情况下,她需要知道她面对的到底是什么人。
少女的利刃再度出现,想要开始对着他发动着攻击,但是阿姆斯特朗似乎并不在意自己的另一条手臂的安危,他反而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
随后,第一层的镜面海域像是突然遭受了极度重大的袭击,随后,镜面海域的世界开始被暴力击打的摇摇欲坠。
“撤!”
灰金色少女钻入内部的镜面海域,此时的她在临走之前,拿走了那被削断的一臂,然后立刻消失在了空气中。
随后,外层的镜面海域被打破,几架F35盘旋在阿姆斯特朗的周围,阿姆斯特朗微微地皱了皱眉头,然后看着空荡荡的左臂。
“阁下的手臂造价不菲,需要上报军部吗?”
“当然,我需要找米利阁下慢慢地说清对方的来由,没想到这一次钓出来一条我们都没有意识到的大鱼。”
“咔哒”
在格劳的眼中,他能够看到他头上的左轮手枪以极慢的速度运动,从击锤开始摆动,到中间的弹鼓开始转动,每一个步骤好像都被刻意放慢了一样,让格劳能够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枪决”的瞬间。
哦不,应该说是,六猜三的几率,就像坐在赌场一样,用蛊中的骰子,来决定胜负的点数。
只是这次的筹码,是自己的命。
等待的结果,被刻意延长了。
被审判的过程,被刻意的拉长了,
精神上的折磨,也被刻意的拉长了。
但是他什么也不能做,因为从客观上来说,这只是一瞬。
从春分扣下扳机的那一刻之后,结果就已经结束了。
但是对于格劳的主管意识来说,这一次的审判仿佛等待了几个月之久。
再春分揭晓结果的那一刻,格劳的身子瞬间瘫软了下来,整个人被冷汗打湿。他大口地呼吸着空气,像是刚从水里救起来的可怜人,还在溺亡的边缘中被人拉出了水面。
“忘了告诉你。”
春分笑了笑说道。
“那个神经毒素会放大你的反应速度,会让你觉得你的时间变长了哦。”
格劳抬起头,他经历了一场无比残酷的刑罚,却在他的肉体上没有留下一点伤痕。精神上的折磨,像是一枚枚细小的钢针狠狠地扎着他的太阳穴,但是他抬起头,却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留下的,只有春分带着几分释然的笑容。
“哦对了,在你走之前,我还要你要求几件事。”
春分笑了笑说道。
“一,我们之间的任何消息不能给任何人说,尤其是和你同行的一伙人。”
春分比起了第一个手指。
“二,不要猜测我的任何来意,任何一点猜想都不要,不然你的想法很容易被人骗出来的。”
春分歪了歪头然后说道。
“三,依旧对塞壬保持敌意,不管遇到谁都一样。”
这第三条让格劳都有些愣住了,他挠了挠头再次确认了下。
“你们怎么一个二个都这样?”
但是抬起头的时候,他已经在自己的家中,此时正坐在床上,好像做了一场梦,突然坐起来了一样。
但是手上那个工作人员的吊牌时刻提醒他,这件事都是真实的。
而那个春分的少女,回到了她应该回到的地方,她只是耸了耸肩膀,从自己的镜面海域中撕开了一条裂缝,从镜面海域中走了出来,然后坐到了残游的身边。
“事情办完了?”
“办完了,凉殇长官应该不知道,我只是救了一下她的线人而已。”
此时的残游看着刚刚由渐渐变回白发黑衣的状态的春分,无奈地摊了摊手。
“这位线人和白鹰的谁有关系吗?”
残游看着平板里面堆积如山的文件夹和文件,此时一卷一卷文档翻阅着他们现在的问题和处境。
“啊,和当时我们相遇的时候没啥关系,就是和我一个比较重要的朋友有关系。”
春分抱着自己的纤细的腿,有些百般无赖地捏着自己的白丝。
“很重要吗?”
残游摸着少女的头问道。
“作为一个完全不稳定的存在,在代行者和仲裁者两个人格之间频繁切换且阴晴不定的塞壬来说,她是我在塞壬那边为数不多的朋友了,只是突然她有一天和统帅理念相悖的时候,她说她要去找她的答案,我没有等到她要的答案,只是听到了,来自她和重塑者一起的噩耗。”
春分有些感慨地仰着头说道。
“也不知道,她最后是否追随到了她要的答案。”
“咳咳,凉殇姐,我们终于跑出来了,话说,这里是什么地方啊?”
幻露终于从刚刚被阿姆斯特朗被一顿乱揍的情况下缓过神来,而她现在此时处于的是凉殇的镜面海域中。
透过昏黄的阳光和一眼望不到的沙尘中,在她眼中的,是哪几乎一眼望不到尽头的战后苍凉,在她眼中的,只有战后留给这个世界的荒凉与伤痕,剑的残骸插在龟裂的地图上,剑上的伤痕述说着一个又一个杀敌无数的战绩。但是在这里,它们只是沦为这片世界这微不足道的一部分而已。
还有那些魔方和舰装的碎片,此时散落在地面上,不管是塞壬的,还是舰娘的,都失去了以往的光泽,在风沙的侵蚀下,已经抹去了他们身上曾经的刻印。
抬头看向天空,是杂乱排列的提线木偶操作器,他们牵引着丝线,指向最中心的方向。
幻露一步一步地拨开这些残缺的武器,武器的各种狰狞的损伤都让人触目惊心,而这些残缺的武器的团簇中,一个巨大的十字架横在这个世界的正中央,几枚触目惊心的钉子钉在了耶稣被钉着的几个地方,还有着凝固的血迹和垂下来的丝线缠绕着这个十字架。
而此时的凉殇,手里握着那一截被斩下来的战利品。
“凉殇姐,这是什么?”
“这是我的镜面海域,或者说,这叫做内层镜面海域,我们对于镜面海域的制造,是根据我们自己的内心深处所想的东西而做的。”“那一排断壁残垣,不管是我击败的塞壬,还是后来我在塞壬这边对人类发动复仇,杀死的人和舰娘也好的残骸,但是这些,都依然摆脱不了我最后的宿命。”
凉殇抬起头,看着哪一个钉着钉子,还留着凝固血迹的十字架。
“我已经心死了两次,一次死于自己人的背刺,一次死于我的命运不过只是那个人的一场安排,是一个任由她摆布的傀儡。”
凉殇微微地笑了笑,然后耸了耸肩膀。
“不过也没什么,这些都已经是老生常谈的话题了。”
此时凉殇才转过头来说到。
“倒不如说说,你们这次遇到了什么硬茬子,对面的这个人你们是怎么招惹的?”
幻露此时才从那无比辽阔的世界中反应过来,然后开始讲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
不管如何,现在的幻露分析道。
“很显然,从这位先生从牢里面一出来,就有类似于白鹰政府一类的官员就在盯着这位格劳先生的行踪了,并且很有可能,她们的行动可能从一开始进入这里,就已经有人在监视了。不然也不会搞出一手这样的邂逅。”
幻露突然想起来那天的场面,那天在酒吧找可能遇到的消息,遇到的,甚至是在meta负责部门口撞到的人,正是那个叫做阿姆斯特朗的家伙。
他的监视和怀疑已经这么早就开始了吗?
幻露惊出一身冷汗,似乎她现在意识到,走入这个最强的阵营之中,在他们的眼皮底下就走一个meta的难度究竟多高。
倒是凉殇,反倒像是预料到了一样似的,然后继续说道。
“所以说,你们这次的危机是怎么一回事?如果不是我正好也在这个会议上跟着马克昂老先生一起开会,我根本赶不过来。”
幻露此时有些支支吾吾了,因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算是两个人擅自行动,找到一个落单的德怀特然后想从他的手里获取情报,这让凉殇感到又好气,又好笑。
“德怀特?你们两个是真的敢和他单独聊天去找事情?前些天那个老古董才和他说过话,根据马克上尉的说法,这两个都是差不多级别的老狐狸,你们两个也不能这么莽撞地去找他啊。”
凉殇扶了扶头,然后说道。
“不过,对我们相对来说的好消息就是,现在的德怀特明面上为两面派,实际上还是和马克上尉他们在一个阵营。”
不过随后,她的脸开始变得非常难看。
“当务之急,我们先找到格劳先生吧,我们为了他的事情已经涉险两次,如果他还是这个软硬不吃的态度,那么我可能将会用点非常严重的手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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